“这儿环境怎么样?”
我正忐忑的时候,她扭头笑了笑。
“还行吧。”我心不在焉的敷衍了一句。
“我经常来,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完拉了我一把。
诡异的气氛有些缓和,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跟着她继续林子深处溜达。
走过一段阴暗的林子,前面豁然开朗,之间前面的山体凹进去一块,形成了一个方圆百十来米的小山坳,里面青草满地,花儿,蝴蝶,让人神清气爽。
刚迈进草地,她就撒了我的胳膊,然后脱了鞋,像个没成年的小丫头似的在里面疯跑。
看来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地方。
三十六的女人,还有这份心情,心里应该有一段挥之不去的记忆吧。
我文化没那么高,只能在心里瞎猜,而且她弯腰菜花的动作太过诱惑,运动短裙被风撩起,白花花的肥臀就袒露在了太阳底下,看的我口干舌燥,哪儿还想起什么意境。
过了一会儿,她编了个花篮拎了过来,趁我不注意扣在了我头上,笑得花枝乱颤。
我脑门一热,伸手在她腰上挠了一下。
本是一时兴起,挠挠痒痒肉,哪知她身子一个趔趄,倒进了我怀里。
“坏蛋,你欺负人家。”她羞红了脸,屁股却紧贴着我。
小裙子在刚才的动作下被撩到了腰上,和我下边只隔着裤子,让我顿时来了反应。
这女人太厉害了。
松手怕她摔着,继续搂着肯定会出事儿,我一时没了主意。
她仰起头,用马尾辫在我脸上蹭了蹭,嘴里小声嘟囔着:“强子,你稀罕我不?”
“我……”
“稀罕就是稀罕,不稀罕就直说。”她一撇嘴,扭动起了身子。
我以为她要挣脱,就势松了手,她把身子扭过来之后,却抬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把头搭在我肩膀,就下命令似的哼了句:“抱着,别松手。”
“圆圆姐,这样不好吧。”我被撩得火烧火燎,怕自己坚持不住。
“我愿意。”她哼着,把腿盘在了我腰上。
我这一米八的个子,怕她掉下去,下意识托了一把,不偏不倚,手掌捂在了肥臀上。
“流氓……”她嗔怨着,胳膊却搂得更紧。
见我僵住不动,又动了动身子,小声嘟囔:“强子,姐求你那事儿怎么样了?”
“还,还没到时候。”我脑子有点乱,嘴里也开始结巴。
“那你快点行不,姐等不了了。”
“呃。”
她这话太勾搭人了,明着是说合作投资的事儿,可怎么听,都像是在饥渴求爱的意思。
何况我下边快要把裤子撑破,稳稳地托在她身下。
该,怎么办?情何以堪啊。
“行嘛,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她又火上浇油的来了一句,身子还扭着。
简直是玩火啊。
我强咽了口吐沫,赶紧解释:“这么大事儿,总得选个好时机吧,万一弄砸了怎么办?”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了。”她像个小丫头似的,蛮不讲理的晃着,嘴里则悠悠的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吧,张金运要回来了,还说要替张家竞选村长,我怕……”
她没说完,但我却吃了一惊。
她老公张金运可是张营村首富,论财力论人脉,都在张根顺之上,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张家本家,再把张家势力合起来的话,几乎如虎添翼。
竞选村长几乎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儿。
山庄收地的事儿,也就基本泡汤了,以张金运多年经商的脑子,还不来个狮子大开口?
我心里有点慌,想给王岚打个电话,杜园园紧接着又来了句:“我不想跟他过了,资产必须在他回来之前转移,你今天说什么都得帮我,不然,不然……”
说完一仰头,在我嘴上亲了一口。
不等我反应,她又狡黠的翘起了嘴角:“咱俩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三天内把事儿谈好,姐以后就跟你睡。”
“咳咳……”
我心里一哆嗦,咳嗽起来,“圆圆姐,玩笑不能这么开啊,你放心……”
“我不放心。”她截了我一句,然后粗野的把我推倒在了草地上。
见她解我腰带,我赶紧伸手去拦:“等等,咱有话好好说。”
“等不了了。”她根本不给我机会,三两下扒了我的裤子,接着抬腿一跨,稳稳地坐在了我腰上。
我被刺激的不要不要的,但脑子还算清醒,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似乎以为我要变被动为主动,把眼一闭,两手一摊,任由我胡作非为似的。
裙子撩到了腰上,下边只剩下一件窄的可怜,还半透明的小蕾丝,把雪白的肥臀勾勒的火辣而劲爆,让我顿时改了主意。
既然她这么主动,我何必小心翼翼的。
但是当我扒了裤子,撤掉她的小蕾丝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等等,你先答应姐,姐陪你玩到地老天荒。”
“先玩了再说。”我狰狞一笑。
“啊,不,流氓……”
见我要撩开她的T恤,她慌了,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哪儿抵抗得了我的侵略,没几下就把她的T恤撩到了脖子上。
胸上只裹着件抹胸,似乎是为了今天激情做好了准备。
三下五除二,文胸被扒到了腰上,小蕾丝也被我扔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当我去扳她的腿时,她还在挣扎,但伸手在我下边抓了一把之后,身子顿时僵住,小嘴儿张的老大:“哇,你,你怎么……”
“后悔了?还来得及。”我得意的翘起了嘴角。
还没有几个女人扛得住这么强大的资本。
果然,她身子瘫软,腿也自然放开了,嘴里却支支吾吾的解释:“你,你等会儿那啥的时候注意点儿,人家,人家今天是危险期,啊!”
不等她说完,我就挺了下腰板。
她立即缩成了大虾,两手死死地抓着我胳膊,咬牙哼道:“你,你太强了,人家……”
还没正式开始呢,就投降了,刚才的霸道哪儿去了。
我翘起了嘴角,“要呢,还是不要呢?”
“不,要,要,你讨厌……”她说着就捂住脸,再也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