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清越是这样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便愈发激怒了沈礼允。

凭什么,凭什么她做为他的老婆,他几乎就要痛失一切,而她却可以像个旁观者一样,全然的置身事外,还跟他的亲叔叔整日腻在一起,眉来眼去,相互传情。

这一切,凭什么?

“砰!”

下一秒,沈礼允紧扣着慕清的双肩,将她重重地压到墙壁上,欺身过去,将她死死地抵在他和墙壁之间。

“恩……”慕清被撞得生疼,一声轻哼,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沈礼允那双原本就猩红的眼,此刻,像是有血快滴出来般,恨得要吃人。

“慕清,你听着,你是我沈礼允的老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你跟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有任何的关系,你听到没有?”死死的,沈礼允压着慕清,让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一双怒火中烧的眸狠狠地盯着她,咬牙一字一顿,字字从牙缝中蹦了出来。

此刻,他恨不得将她拆骨抽筋,然后一点都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沈礼允,凭什么?”到了今时今日,慕清又为何还要当一个软柿子,任由他沈礼允来揉扁搓圆,“以前,你从未尽过一丝尽丈夫的责任跟义务,现在,你也完全不是一个做丈夫的样子,以后,我们更加不可能有……”以后。

“唔……”

就在慕清的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沈礼允的头快速压了下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慕清吃痛,一声低喃,拼命开始挣扎。

只不过,沈礼允又听里会给她挣扎的机会,不管她的一双拳头多么快多么重地砸过来,他都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死死地压着她,一双手捧着她的脸,发了狠的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是咬,是惩罚,是发泄。

这么长时间了,从周丝婧要跳楼自杀逼着他答应将小乐乐身体里的第二个肾给沈烨开始,他的心里,就一直很不痛快,就似要爆发的火山,每天不停的隐隐发作,一点点接进爆发的临界点,可是,每一次,他都不得不强行压了下去。

这一刻,他再也忍不住,压不住了。

慕清她不是火山爆发的临界点,而是那一洌甘泉,在他爆发之后,唯一可以让爆发的火山归于平静的甘泉。

这段时间来,他无数次渴求着这洌甘泉,可是,却根本无法靠近,连一口都不让他碰。

“唔……沈……礼允……”

慕清挣扎,拼命的挣扎,但似乎她越挣扎,沈礼允的啃咬,便又凶狠,轻易的,她便尝到了血腥的滋味开始在唇齿间蔓延了开来。

“慕清,你今天别想逃,也不可能逃得了……”

“沈礼允,你……”

就在慕清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的时候,沈礼允的头再次压了下来,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慕清再次吃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抵上他的胸膛,狠狠用力一推。

沈礼允虽然是用了力压着她的,可是,被她这么用了狠劲一推,生生被推的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

“沈礼允,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次,慕清没有再选择逃,而是就看着猩红了眼失了理智的沈礼允怒吼。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二次,就会有接下来的三次,四次,五次,甚至是无数次,只要她名义上还是他沈礼允的老婆,他就可以毫无畏惧和愧疚之心的对她为所欲为。

她逃得了一次,两次,三次,可是,却不能次次都逃脱。

所以,她得要让沈礼允明白,她和他之间,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们都不可能再成为夫妻,只会让她更加憎恨他而已。

“清醒?!”沈礼允抹了一把唇角的血丝,冷冷讥诮地笑了,笑容不堪又扭曲。

嘴角的血丝,根本不是他的,全是慕清的。

他那么啃她咬她伤她,她除了闪躲,却根本不回击。

“你要我清醒什么,怎么清醒?啊?”冷冷笑着,沈礼允质问。

“礼允,何必呢?”虽然害怕,害怕沈礼允会再次扑过来,将自己死死摁住,再也没有逃掉的机会,可是,慕清却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他,思路异常清晰,“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甚至是从一开始就讨厌我,我们的婚姻,其实从来就没有真实存在过,为什么到了今天,到了现在,你却要把自己陷在里面,不肯放过自己,放过我?”

“放过你?!放过我自己?!”此时此刻,沈礼允倒并不急着扑上去了,他也想听听,这三年来,慕清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对自己,到底有没有过一丁点对丈夫的期盼。

他看着慕清,勾着唇角笑,“慕清,你告诉我,除了离婚,还有什么方式,让我放过自己,放过你?”

慕清看着他,闭了闭眼,忽然便无话可说了。

“结婚三年,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丁点,有没有想过,我可以在你和乐乐的身边,像其他正常的夫妻一样,过正常的夫妻生活?”看着慕清,沈礼允那原本染满了戾气的猩红双眼里,忽然就带了一丝的渴望。

他跟周丝婧,纠缠那么多年,跟夫妻一样的出双入对,晚上睡一张床上,还有了沈烨,可是,却从来不是真正的夫与妻,而是主跟奴。

但慕清不是,她永远那样,清清冷冷,不巴结不讨好,更不撒娇不哀求,甚至是从来不抱怨,不要求,更不会主动找他。

每次逢年过节,或者有什么重要的日子,都是他主动打电话给慕清,让她和他一起回大宅。

她从来什么都不说,只是淡淡答应一声“好”,然后,乖乖等他,带着乐乐一起,跟他回来。

她会跟乐乐说,这是“爸爸”,乐乐要乖,听爸爸的话,可是,眼底从来不带任何一丝忧伤与难过,就那样平淡,平淡到他与她甚至是陌生人一样。

从大宅离开,他送她们母女俩回公寓,她从来不会要求他留下来,哪怕是他主动留下来,她也会有各种办法,把他给弄走,让他想多呆一会儿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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