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前功尽弃。
楚絮听着身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她将手摸向一旁，悄悄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蒋修知最近没睡好，刚发泄过，一沾枕头就睡了。
楚絮挨近他身边，手和脚都缠了上去，蒋修知几乎立马就醒了，只是有些不耐烦地出声，“干什么？”
“想你了啊。”
“松开。”
蒋修知的耳朵上一热，颈间喷灼着楚絮的呼吸，她没敢用太大的力，这样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这可不像你啊，刚才那样就够了吗？”
她的手滑到他身前后往下……蒋修知一把擒住，话音很重，似乎还带着警告，“你玩什么花样？”
“我不过就是想你了，真的。”
楚絮亲着他的脸颊、下巴、肩膀……
蒋修知面对她这样的，可没有什么自制力，他转过身将她按住，楚絮在黑暗中的声音带着温柔。“蒋修知，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轻一点？”
“那你这样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么多？”
楚絮双手攀住他的颈子，“我怎样对你了啊……”
两人吻在一起，夜色凝重，呼吸声一道深一道浅，蒋修知身体素质好，可能也是仗着年轻的优势。
楚絮累得够呛，明知是自讨苦吃，她双手越缠越紧，“能不能别丢下我？”
蒋修知脑子里都是空白的，根本不能想别的。
楚絮亲吻着他的脸侧，就像在给他下迷魂汤一样。
“就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吧，我不介意你跟童小姐的事，真的，就算你们以后要结婚，我……我也无所谓……”
蒋修知要不是这会箭搭在了弦上不得不发，楚絮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说什么？”
“只要童小姐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好不好？”楚絮软着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磨着他，“我想一直跟着你。”
蒋修知没吱声，但已经有些意兴阑珊了。
再好的兴致，都被碾进了烂泥土了。
“童小姐要实在介意，你就给我换个住处，偷偷养着我，好吗？”她偏偏还在一声声说着，一点不知道识趣。
蒋修知一手捂住楚絮的嘴，身体有种无力的掏空感，他也不知道他还在贪恋楚絮什么，她如此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按理说，应该要让她滚蛋的。
蒋修知躺到了旁边，“她喜欢的感情，是要干干净净的，你以为她能接受这种事？”
楚絮很是失落，“那你是不是打算为了她……不要我了？”
“睡觉。”
“你说啊。”
“楚絮，你要是再闹一句，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蒋修知的耐心已经快崩掉。
楚絮没敢再吱声，她缩回到旁边去。
童以绮晚上打过几次电话给蒋修知，但他好像有事，都没接。
她睡不着，一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电影，手机提示有消息进来。
童以绮看了眼，是蒋修知的微信，那是一段掐了头和尾的录音。
起先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呼吸声，到最后就是楚絮的说话声，说要跟她一起伺候蒋修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