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红泪如雨下,她也想相信表哥,可是每一回期望都带来更大的失落,要她怎么办,她不晓得要如何才好了。心中太疼了,疼得她再也支撑不下去,唯有离开。

“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我要离开。”

她依旧坚持着,姜贵太妃又舍不得对她窜火,因此把满腔的怨气发泄到吴青纯的身体上,“毒妇你究竟想干嘛,非要把定陶王府闹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么?”

吴青纯已然懒得理她了,笑颜里像藏了刀一般,成功看见吴思思跟姜惠红对独孤长偃完全失落,再笑狭狭的补了一刀,“独孤长偃,你从来爱的便不是我,你所有的浓情蜜意,所有的深情款款都是伪装的。”

她说着望向了吴思思,目光阴森诡谲,“知道姜惠红流掉了那孩儿,他跟姜贵太妃为什么那么恨你,要令你痛不欲生么?”

吴思思不禁张大了眼眸瞧着她,姜惠红也侧耳倾听。

独孤长偃则是被惊得脸都白了,锋锐的匕首指着吴青纯的心脏要挟道,“吴青纯你如果敢胡言乱语,我铁定会杀掉你,不信你就试试!”

吴青纯分毫不为所动,粉嫩的鲜唇轻轻的动起,那些个独孤长偃想方设法掩盖的事儿就那么轻巧的从她的口中蹦出,“因着他染上了非常严重的花柳病,就快要死了,姜惠红腹中的孩儿只怕会是他唯一健康的孩儿。而你,覆灭了他唯一的期望,他怎可以不恨你?”

吴思思不敢相信的瞠着独孤长偃,周身气得发抖,“独孤长偃,你居然染上了那等肮脏的疾病,还要娶我,你这卑劣不要脸的小人!我要跟我说爹,要他取消跟你的合作!”

这类败类,都快要死了还想打她的注意,赶紧去死罢!

姜惠红了然的笑了,也好,这样扯平了,她失去了孩儿,独孤长偃亦不会再有健康的孩儿,她心中总算好受些许了。

“吴青纯,你莫要信口雌黄!孤王怎么可能染上花柳病,惠红,思思,你们不可以听她乱说。”

“要证实你没那般的病非常简单呀,径直露出来证实一下不便行了。”

吴青纯说着自己都笑出了声响,独孤长偃一张脸涨得暴红,面容扭曲得厉害,没思量到她居然讲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更要他想不到的是,吴思思居然附跟了她的话。

“没错,独孤长偃,如果要证实你是清白的,就露出来证实一下。”

吴思思火烫烫的瞠着他,几近要穿透他的衣裳要他无所遁形,他气得快要吐血了,“孤王为何要做这么伤风败俗的事儿。”

吴青纯了然的一笑,“不敢了罢,我就知晓你不敢。倘若你还要骗取我的信任,要我治好你的病,我如今便可以跟你说,不要作梦了,就算我死了,我皆不会为你医病。吴思思姑娘,我觉得你还是换个男人比较好诶。反正你貌美如花,性格热大火辣,应当会有非常多长安城贵公子喜欢你如此的类型,何必在这样一棵歪脖树上吊死,而且他爱的人还不是你,你不是自己找罪受嘛。更要紧的是,倘若你跟如此的男子圆房了,那些个可怖的疾病即会过到你身体上,你这一生可就算完了,多不值得呀。”

吴思思非常认真真的思考了吴青纯的话,半晌把目光挪到独孤长偃身体上,发觉他面色蜡黄,十分瘦削,目光黯淡无光,整个身体弥散某种颓丧的气息,跟她刚认识他时差了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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