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和紫萱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赶,看着那边无边黑气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愿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等到他们回到学院的时候学院里一片慌乱,学生们到处乱穿,没有丝毫的秩序。
“怎么会这样?”
紫萱拉了一个人问:“院长呢?副院长呢?长老呢!”
“他们他们早就离开学院,我们也不直达额他们去哪里了,只知道他们让我们快跑!”
那人很着急,似乎再耽搁一分钟就会死一样。
紫萱放开了他,他们回来晚了,老师他们已经去那边了。
“我们快走吧,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天都已经开始亮起来了,可是因为黑气笼罩了整个天空,导致了天空一直都灰蒙蒙的。
这就是魔幽冥的实力,难怪老师要叫我变强。
紫萱看着无边的黑气喃喃自语,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吗?她还想再多待两天,和自己的族人,和墨景
墨景牵起了她的手,给她无声的支持,无论她做什么事情他都会支持,可是这一次,他帮不了她,他也很难过。
“阿景,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们我们归隐山林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好吗?”
紫萱的话音都在颤抖,她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娘子,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活着!”
墨景抱紧她,她这个样子真的好吓人,让他心里瘆得慌。
紫萱没有回答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又如何给别人许诺呢。
墨景摇了她几下。
“答应我,你答应我啊!”
“好,我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活着!”
紫萱的声音又有些沙哑,生死有何惧?
紫萱闭上眼睛一滴清泪滴在了墨景的脖颈一道金光绽放。等墨景回神过来时紫萱已经不见了。
紫萱翱翔在空中看见了下面的人都是那么的惶恐。
原本繁华的大陆,如今却是已经是荒凉与破败,到处都透露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所有的人都是在惊惶不安中寻找着安全的躲避之处,不少人甚至都是钻进了一些地底之内,有的人甚至为了一个小洞口而大打出手,他们总觉得这样能够使得他们将这场浩劫躲避而去。
紫萱多么想告诉他们躲在地底如果崩塌了只会是死更多的人,可是她竟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天上乌云翻滚,似乎还有阴森森白骨漂浮在乌云海之中,隐隐间,仿佛是有着无数凄厉惨叫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着,令得人毛骨悚然。
听着这声音下面的人更加的惶恐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那些恶鬼给吃了。
紫萱看着下面民不聊生,看着某一个方向的几座宅子,那里,是他们的家,那里还有人在等着她回去。
暗族一出来就开始了他们丧心病狂的杀戮,人们的喊叫声都被天空中的哀嚎给掩盖住了。
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多的黑气,人们心中越来越绝望,明明已经是晌午的时刻了,整片天空却依旧的黑暗,这种感觉就像是地狱,有无休止的黑暗。
紫萱飞速飞到了暗黑森林,在那里,她的老师们长老们正在和恶魔拼死战斗。
紫萱一到就看到了有不同颜色的玄力在不停地攻击黑暗中的某一块。
“老师!”
紫萱直接飞到了尘风的身边。
“你来干什么,你快离开这里!”
噪音太大,说话都听不清楚,尘风嘴角都溢出了血液,他大声的扯着嗓子喊。
“我怎么能走呢,我要和你们共进退!”
紫萱根本想不到尘风会让她离开这里,不是说好了她来处理魔幽冥的吗?
“没用了,魔幽冥太强大了,以你的实力能够自保,快离开这里!”
尘风说完又因为被魔幽冥打了一掌而吐出了一口血。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紫萱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说好的事情都变了,这里的人除了院长和长老还有光族的族长和其他的几个人,可能就是别的族的族长了,他们都在拼死守护着这里,给人们拖延更多逃跑的时间。
“你快走!我们快顶不住了!”
尘印被击倒在紫萱的身边朝着紫萱大吼。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蝼蚁也敢来阻挡我,简直是不自量力!”
魔幽冥又多加了一成的力量所有人都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他们已经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咳咳”
尘风的嘴角不停的流血,他已经到了极限了,来不及了。
“魔幽冥,你别嚣张,你的对手是我!”
紫萱突然站起来发丝迎风飞舞,人也凌厉了许多,她双手慢慢的握成拳头,这都是她的长辈,他们都曾经爱护过她。
曾经老师给她压力,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在最后一刻给她更多逃跑生存的机会而已。
这时,暗族大军,从天空中就如同暴雨一般的落下来,就这般如同凶狼一般的寻找自己的猎物,一旦发现有人就立即斩杀。
紫萱闭上眼睛,任由背后的翅膀带她飞翔,她的双手一只向上升起,升到半空中时,右手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冰晶色的弓箭。
“怎么,火凤儿,你就想凭自己手上的这把破弓再次封印我?你的九天焱炎剑呢?”
魔幽冥从她出现开始就认出了她就是当日来封印他的人,她体内血液的味道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就是那个女人把他封印了一千年,整整一千年!
“哼”
紫萱冷笑一声,右手又凝聚了一团赤红色的光,慢慢的竟然凝聚成了一把剑,正是九天焱炎剑。
“小丫头,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她的万分之一。”
魔幽冥虽然恨火凤儿,但是当年火凤儿的实力也是他唯一认同的一个人,除了她没有人能把他逼迫到这个地步。
紫萱没有说话,她竟然把两把武器抛向了天空,右手召唤焚焱挥舞她竟然在尝试融合两种武器。
魔幽冥似乎也不急,她就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